八九岁的选手,瞧着面生。

“怎么了?”姜桡问。

沈问埕以为她问自己,一看她,没瞧着这边儿,原来是问那个男孩子小希。

对面的doudou先替好兄弟解释:“他挺难过的。正式名单要出来了,估计他都不敢上网了。”

小北说:“难过什么,还没习惯吗?”他这个拿过数不清冠军的都要被说。

姜桡笑着看小希:“你已经很厉害了。我十八岁的时候刚上大学,都不知道读了这个专业能不能有个好就业,更别说日后工作了。你十八岁,已经拿了最佳新人,两次战队冠军,一次亚军一次季军了。优秀是没有上限的,人外永远有人,就连小北,他都没法保证没人超过他。”

小北抿嘴一笑:“欢迎赶超。”

姜桡又说:“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。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,往前走,别停下来。只要还在训练,还在比赛,就有机会拿到更好的成绩。”

大家又跟着安慰了几句,那几个在姜桡家参加过“家宴”的,自动自觉把他拉走出去找宵夜吃,给姜桡和沈问埕留下了难得独处的一个空间。

“你还真是鼓励教育,”沈问埕笑着,小声说,“让我来,话可没这么柔和。运动员么,这些都要面对的。”

“不一样的,”姜桡由衷说,“可能电竞和网络联系大,选手面对的网络压力相对也大。我就是喜欢鼓励人,良言一句三冬暖。生活已经够为难大家了,疫情三年还没想明白吗?什么都不重要,开心最重要,身边每个人当下的开心最重要。”

沈问埕一笑。从上次婚宴上她的反应,就能看出她确实是如此认为的。

姜桡最吸引他的就是,往事无怨,仿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。

沈问埕滑动椅子,挨到她的椅子,低声说:“两点半了。”

姜桡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,悄然扭头,瞧着他,故意问:“这么快?”

沈问埕一笑:“开车过来,再加上你的心理辅导,用了不少时间。”

“那怪你,”姜桡实话实说,“开车过来的时候,太慢了。”

“你不是喝酒了吗?怕你不舒服。”他过来的时候,开得谨慎小心的。

“沈问埕,”姜桡笑道:“我发现——你这人还挺会说话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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